魏清凉凉地看了扑腾的一人一鸟一眼,等着,朕迟早先砍了你的脑袋,再把这只蠢鸟的毛拔光做成烤小鸟与你作伴。
傅斯敏看上去与这鹦鹉俱是一样的迟钝,冲魏清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嘉彦,这鸟真伶俐,怪不得你喜欢。
魏清笑眯眯地说:你也喜欢就好。
等到两人散步回去时,葛伯方果然已醒了,正颤颤巍巍地跪在殿外。
葛大人,魏清居高临下地说,你可比你那宝贝儿子强健地多,你那儿子晕了之后,可过了几个时辰才醒。
葛伯方汗如雨下,皇上恕罪,都怪臣教子无方。
魏清冷笑一声,我看你儿子同你像的很。
说完,一甩衣袖,复又入殿了。
跟在魏清身后的傅斯敏提起刀,用刀鞘拍了拍葛伯方的背脊,葛大人,跪在金殿外,还如此佝偻,这是藐视圣恩啊。
葛伯方艰难地挺直了背脊,他多年前也是武将出生,只是在京中任职久了,养尊处优,早已生疏了锻炼,此刻也只能强撑。
魏清站在殿中看着傅斯敏走来,傅斯敏脸上仍是挂着一惯有些天真的笑容,但怎么魏清越看越觉得他背后有黑影呢。
你老实说,你急着让朕传召他,是不是想让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