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越想越激动,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大了些,魏清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去。
傅斯敏一把抱起她,如此要事,怎可在床上办臣要借皇上的御案一用了。
魏清瞪大眼睛,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别闹!
只她那点小力气,傅斯敏只当是情趣了,将她放到御案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嘉彦,从前见你在御案上批折子,我就想过,若是在御案上与你缠绵,该是何等快事。
魏清无力地躺在御案上,下半身均被傅斯敏制住了,只能啐道:下流!
大手掀开龙袍,灵活地向里探去,傅斯敏欺身而上,叼住魏清的唇,笑道:臣还有更下流的。
魏清与傅斯敏的大婚筹备了很久,大婚当天正巧迎来宗朝今冬的第一场雪,两人靠在一起观赏那雪,魏清看着傅斯敏洋溢着笑容的侧脸,伸手接过几片雪花,贴在他的发间,夫君,我们白头偕老好不好
傅斯敏亲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叫你不要在我耳边说话了!傅斯敏你是不是想造反!魏清一蹦三尺高。
傅斯敏哈哈大笑,将她抗上肩头,臣今晚便要犯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