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发抖的话,维纳现在一定会发抖,这个人说出这种话实在太恶心了。
怎么样师翡慈越想越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按照人类的眼光来看,我应该是个不错的择偶对象,我可以为你付出很多爱,很多很多。
只要我付出我的心,是吗维纳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真正所求。
师翡慈有些腼腆地点点头,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看上你的心了。
我的父亲教会了我礼仪,但我现在真的忍不住想说,你真恶心。
师翡慈把手从液体中拿出,慢条斯理地擦在白袍上,既然你不肯给,我只有想办法拿了。
任星河把维纳交给师翡慈之后,毫无留恋地拿上日记走了。
他等不及回家,在师翡慈的实验室外就开始父母的日记。
任父与任母就像天生心有灵犀的两只雀鸟,他们轮流在一本笔记上写日记,大部分都是记录他们的实验进程,分享他们的心得体会,有些是失败的经验,有些是希望的曙光。
尽管任星河继承了父母非同常人的智慧,却对科学研究深恶痛绝,他草草地翻过那些记录文字,想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找寻父母身亡的真相。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是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