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只上来一人,又喊道:范文范公子在吗若是再不上台,可算孙公子赢了。
一通喊话下去,台下毫无反应。
坐在纱帐后的钟毓秀有些不耐烦起来,哪个是范文,怎么叫了也不上来。说着,伸手就要掀开纱帐,被温灵又拉了回去。
范文在此。樊文远解下佩刀,一跃而上。
钟父钟母又是眼前一亮,这个也好,斯文俊秀,气势如虹。
两人打了个照面,符广看上去并不意外。
孙公子,樊文远道,你今日为何来
符广微微咳了一声,你为何来,我便为何来。
台下众人见两人在台上聊上了,纷纷不满道:说什么废话,动手啊。被那孙公子淡淡的眼神一扫,俱又安静下来。
樊文远背着手,仍是不动,冷静道:孙公子,你不是我的对手,请下去吧,莫伤了你。
哇,这人好狂。钟毓秀在纱帐中赞道,温灵却隐隐觉得此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因隔着纱帐,所以听声音也有些变化,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我今日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符广复又咳了一声,动手吧。
樊文远肃立在台上,想起二人曾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不论君臣,只以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