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了口气,枉她以前总觉着她与奚青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分明是这家伙不动声色地在牵着她的鼻子走。
不顺他的意,他便用百般手段软硬兼施地达成他的目的。
若她现在还不表态,他马上就得来硬的。
嫌我了,奚青收起扇子,转身背对着她,落寞道,是哪位新人得了大小姐的心,请告诉奚青,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是让那位新人死得明明白白吧这就果然真来硬的了,蒋独伊真是骑虎难下,沉默了一会儿,才懒懒地伸手抓住奚青的袖子,低声道:你是知道我的,疼你还来不及,哪来的新人
奚青不动,这是要接着哄的意思。
蒋独伊一个头两个大,若这使性子的真是只可爱的小绵羊,她倒不介意上去顺一顺毛,可这分明是一条毒蛇,浑身上下都淌着毒汁,蒋独伊纵横情场几载,还没遇上过这样吃哑巴亏的时候。
无可奈何地站起,蒋独伊身量不高,站在奚青身边小鸟依人,语重心长地劝道:若是有了新人,我何必今日眼巴巴地来看你实在是帮里的事儿让人烦。
你烦,我知道,奚青回头将她的一只手团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搓,委屈道,所以才想做你的解语花,让你来宽宽心。
蒋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