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表示自己的清高,但他为了早些让蒋独伊看清他的真面目,决定将拜金这个标签连同骄纵一并牢牢地贴在自己身上,随即欢喜道:那我可不客气了。
阿正听得生气,真想拔枪直接毙了那蹬鼻子上脸的下贱戏子,又想起大小姐刚刚居然纡尊降贵地为这区区一个戏子拍衣裳下摆,应当是非常欢喜他,这戏子杀不得。他的心头像有猛兽在啃,一大口一大口,将他的心脏咬得血肉模糊,复又吐出来成为一团烂肉,半死不活地跳着,还能让他喘气。
奚青的戏服在湖城一家百年老字号定制,一听蒋独伊要来,附近的几条街又是清的干干净净,奚青下车时皱眉不悦道:我都说了自己来取,弄得如此麻烦,叫人又要议论。
是我不好,蒋独伊的脾气突然变得非常好,在奚青眼中简直堪称任劳任怨,你别担心,没人敢议论你。
他们嘴上不议论,心里也会想。奚青自顾自地往里走,又开始耍脾气。
阿正趁机走到蒋独伊身边,沉声道:大小姐,他也太骄纵了些,您说要不要教训教训
蒋独伊将目光投向阿正,黑漆漆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他,冷冰冰,刺骨的凉,阿正,别惹他。说罢,将手上的烟托摘下,放在阿正手心,轻轻握了握他的拇指,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