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服之后,又跑到主卧里去找昨天穿过的旧衣服。
那套化妆舞会的西服就孤苦伶仃的在外面的衣架上挂着,看来负责洗衣服的女佣偷懒还没有来收。
她不会洗西服,但是普通的衬衫还是能洗的。她放轻动作将衬衫摘下来,然后走到浴室去找盆子接水。
算起来在他房间里,她来来回回次数最多的就是浴室了,上次他过敏发烧的情节还历历在目,记得当时她都急坏了,就想着怎样才能让他退烧,整个浴室都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的浴室里好像真的没有洗衣液之类的东西,想想也是,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光鲜艳丽的总裁,浴室里怎么可能放洗衣液这种东西。
她将衬衫浸泡过水之后仔细揉搓了一遍,然后思索着要不要去洗衣房找点洗衣液之类的。
在这里的工作都是分开的,像苏久衣大多数工作都是浇花修剪花草树木,打扫厅堂一类的工作,当然这里还有负责洗衣服的女佣,有负责收衣服的女佣,有负责清洗餐具的女佣等等。
她还没有和洗衣房打过交道,毕竟洗衣服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专门的女佣负责,包括他们这些佣人和保镖的衣服,都是有指定的人去房间收,然后统一洗。
但是她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