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近。
沉思了几秒之后,她先将洗衣液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衬衫挂在自己另一只手臂上,最后拿起熨斗。这样勉勉强强还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她哼着歌迈着步子走到门口,心情大好,刚要拉开门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天两次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人,苏久衣觉得真是不幸。
时傲爵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挑眉看着她,看的苏久衣心里一阵发毛,片刻之后,他又将视线落到了她的手上,苏久衣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手里抱得这些东西,下意识地就往身后藏。
怀里的洗衣液“扑通”一声掉了下去,最终砸在了她自己的脚面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紧蹙着眉头低头观察自己的脚面。
时傲爵皱了皱眉,俯身上前将洗衣液拿开扔到一边。
“你怎么一天到晚跟自己的脚过不去。”他埋怨地说道。
剧烈的疼痛让苏久衣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怎么一天到晚都突然出现在门口。”
将她手上的熨斗接过来放在地上,然后将洗湿的衬衫扔在一边,时傲爵打横将她抱起,然后走进了主卧。
苏久衣看见辛辛苦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