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傲爵刚才问她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太对劲,他应该看不出来她是喜欢他的吧,她只是洗了个衣服而已,在别的方面根本就没有体现吧。
恰好相反,好像一直都是他对她很好的。
包括上次在寿宴上向她解释景人的事情的时候也是这样,总会让人想到他对自己有意思。
可是昨天在舞会上他又那样解释关于过敏的事情。
都说不知道女人的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但是在苏久衣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难以搞懂。
“我去楼下药方给你找药,你坐在这里别乱动。”
“……你不去工作了吗?”他也不用亲自去找药吧,在门口随便找个女佣这事就行了。
或者,她自己也可以。
“不去。”他回答。
地皮的策划案已经通过了,之后建设的事情他只要交给助理去盯就好了,最近确实清闲的很。
他向外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戚景人问你要不要去爬山?”
“爬山?”她看了看自己的脚,“我倒是很想去……”
时傲爵了然:“那就等你脚好了再去。”
爬山这种类似于郊游的活动,苏久衣还真的没有参加过,所以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