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远的时候,她背对着三人挥了挥手,就这样洒脱的离开了。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秦少白眼里的时候,烟燃尽,零星的小火苗烫到了他的嘴唇,可他却感觉不到痛。这一刻,除了她,似乎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时傲爵和宋智柯对视了一眼,彼此一个眼神了然,走到秦少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兄弟之间的安慰。
戚景人坐进了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里,她转头看了一眼某个方向,不觉间眼眶湿润,随着车窗外面的人和事物被渐渐拉远,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它不会让你走投无路,却会让你无路可走。
戚景人抱着膝盖缩在车后座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把自己保护起来。
深夜,十一点。
总统府大厅,十多个身穿黑衣的护卫呈直线站成两排,在主位上,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身材修长,短发利落,及时已年入中年,也从他头上看不到一根白发。看上去,他保养得很好,单是从样貌来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
戚景人在一群保镖的拥簇下走进大厅,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她微微垂首,轻喊:“父亲。”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