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池北辙片刻的僵硬后,下一秒钟手臂就箍住了乔凝思纤细的腰,一手扣在了乔凝思的后颈,他难以控制胸腔中突然喷发出的某种激烈感情,只遵循着本能化被动为主动,火热的舌头钻入乔凝思的嘴里,长驱直入、横冲直撞,前所未有的霸道和迷乱。
两人的口齿间全是乔凝思泪水的咸涩,她的吻里透着决绝和痛苦,生平第一次这么激烈、不管不顾,有那么一刻她不想再去理会父亲的教导和威逼,她只愿溺死在池北辙给的亲吻里。
那天晚上池北辙长时间地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被夜幕淹没的车子,他摊开攥紧的五指,手心里是那枚在婚礼上他为乔凝思戴上的钻戒,安静而又泛着灰白色。
最近一个月恒远的人都发现自家老板有些反常,就像此刻,白医生发完言已经有五分钟了,老板仍旧用手撑着下巴,目光一动不动地放在窗外,一副神游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
而平日里他在工作上严肃又负责,几乎视工作如命到了痴狂的程度,尤其刚刚发言的还是他向来器重、深爱着的前女友,怎么他完全置之不理?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最近没有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像最初那样高调秀恩爱、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