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题大做,池北辙转移话题,很突兀地问:“你以为书房里有很多白倾念的照片,我每次进来都是在想念她?”
乔凝思表面上满不在乎的,“不是吗?”
“原来你这样误会我。”池北辙在乔凝思娇嫩的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事实上那些照片在他和乔凝思结婚的一个月后,他就让林敏南全都清理走,而换成了其他的。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决定好好待乔凝思,不让乔凝思因为白倾念的存在而感到委屈,就算是在医院上班,他也有意和白倾念保持距离。
池北辙搂着乔凝思的腰走过去,这个书房乔凝思也只进来过一次,才发现不知何时书桌后面的那面墙上挂了一幅油画。
画得是夕阳下的大海,虽然乔凝思不太懂艺术,但至少觉得这幅画很壮丽,让她这个外行都震撼了,想来必定是出自某大家之手。
乔凝思转过头问池北辙,“是不是很珍贵?”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但凡被池北辙所珍爱的,应该都和白倾念有关。
池北辙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一抹红色痕迹上,和如血的残阳几乎融为一体,平常人根本看出来,池北辙勾了勾唇,很满意单权的画作,“对于我来说它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