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思的头顶,目光落在偌大花园里的黑色玫瑰上,突然间想起来几年前他在高山丛林中抓捕陈默时,身侧就是野生的、盛放着的黑色玫瑰。
郝荼菲这里的玫瑰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移栽过来的吧?难怪郝荼菲那么爱护,原来是有纪念意义的,池北辙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直到乔凝思在池北辙的怀里安静下来,池北辙的一只大手在乔凝思的背后,从上往下抚摸着乔凝思的头发,温柔而沙哑地应着她。“好,我给陈默的母亲打个电话,问问他陈默有没有在家里。”
乔凝思从池北辙的胸口抬起头,两手抱住池北辙的脖子,凑过去亲着池北辙的唇,满面的泪水都蹭在池北辙的脸上。
池北辙也不介意,细细密密地回应着乔凝思,身体上自然而然地动情,池北辙的手在不自觉间脱乔凝思的衣服。
“不要……”乔凝思喘息着按住池北辙的手。
他们此刻正在外面,而且还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乔凝思觉得特别羞耻,更何况早上池北辙不是要过一次吗?至少要等到晚上吧。
池北辙不理会乔凝思,拨开乔凝思的手,贴到她耳边沙哑地说:“我受不住了,等不到晚上。别怕,这方圆几十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