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池北辙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只觉得心像是被刀子绞着一样,大脑来不及思考,脚下却是猛地一动,随后转过身,几步追上池北辙,乔凝思拉住池北辙的一只胳膊,“阿辙。”
池北辙顿住,低头看着乔凝思时,他眼中不是冷漠和厌恶,或是其他什么情绪,而是波澜不惊的,就像他面对其他人一样,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池北辙淡淡地问:“乔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池北辙时常用这种语气跟其他不相关的女人说话,但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乔凝思,乔凝思宁愿池北辙恨她,或是愤怒、嫌恶,也总比此刻面无表情好,这让乔凝思受不了。
她的脸色白了白,半晌才开口艰涩地问:“你的伤好些没有?”
池北辙点点头,就如乔凝思最初第一眼认识的那个尊贵、高高在上的男人,“我能来参加我前妻的养父的葬礼,也就说明我没有什么大碍了,谢谢乔小姐关心。”
前妻?乔凝思的脑子“轰”地响了,她整个身子颤动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已经成为前妻了吗?
乔凝思抿了抿唇,低声提醒池北辙,“但是那份离婚协议书你还没有签,那么……”
“你是忘了吗乔小姐?”池北辙开口打断乔凝思,一字一字低沉地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