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落在身上的雪花已经融化了,陈默墨色的头发和睫毛被打湿了,开口沙哑地问池北辙找他做什么?
“明天是乔庆华的葬礼,毕竟也是我前妻的养父,照理说我们应该去拜祭一下。”病中池北辙的嗓子也是嘶哑的,放下空碗对陈默说:“只不过这几天我不能太过操劳,所以明天我们就不参加乔庆华的追悼会了,到他坟前摆一束鲜花就可以了。”
陈默点点头,而步若萦本来是要阻止池北辙离开病房的,但听到池北辙只是去送一束鲜花,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步若萦的手放在池北辙的胳膊上,“我不太放心你的伤,不如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池北辙没有反对,低头准备看下手腕上的时间,见戴着的手表还是乔凝思送的,池北辙的眸光微一凝滞。
想着乔凝思在送他手表时对他表白,半晌后,池北辙抬起头对步若萦说话时,连声音里都透着疼,“这么晚了,你回家吧,明天再过来。”
聪慧如步若萦,猜到池北辙手腕上的表必定和乔凝思有关,看到池北辙眼睛里的落寞,步若萦心里有点酸楚,表面上却对池北辙笑了笑,“好,今晚你早点休息。明天你想吃什么?我让家里的佣人做好,给你送过来。”
“鲤鱼汤和红薯饼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