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像是我儿子打架赢了一样?你真是太替我争气了!”
“……”听着池骁熠自豪的形容,池北辙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原本想骂池骁熠几句,背上的痛却让他发出“嘶”的一声,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也没有忍耐,池北辙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拧着眉头让池骁熠动作轻点。
池骁熠根本不听池北辙的,在后面屈起膝盖压着池北辙的腿,帮池北辙的背上抹完药后,他又给池北辙按摩,手下的力道重得要把池北辙的骨头都捏碎了一样,“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骨头断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接骨?我跟一个中医学过几招,你医院都不用去。”
池北辙低沉地笑了笑,“没事。”
池骁熠的按摩手法很高超,缓解了池北辙身上的不少疼痛,而且他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在池骁熠放缓、放柔的动作下,池北辙感到浑身很舒坦,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阿辙?”十多分钟后,池骁熠低沉地叫了池北辙一声。
没有听到回应,估摸着池北辙应该是睡着了,池骁熠这才停下按摩的动作,他把池北辙的浴袍穿好,把池北辙整个人弄上床后,池骁熠拉过被子,给池北辙盖上。
灯光下池北辙的脸色苍白,眼睑处一片青黑色,池骁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