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不过照着目前的情况来看,池北辙觉得应该是后面那个原因,一时间他的胸口又是剧烈地痛起来。
他面上却是阴沉又残忍地对乔凝思说:“怎么?我还没有做什么呢,你就开始心疼了是吗?很好,我就是让你心疼,你越是这样,我就必须杀唐卓尧不可。”
池北辙甩开乔凝思,随后他把手枪放在了浴袍口袋里,刚从床上站起身,只听“砰”一声响,唐卓尧踹门进来,在看到大床边衣衫不整的池北辙和乔凝思时,唐卓尧高大的身形蓦地顿在那里。
几步远的距离,唐卓尧看到乔凝思脖子上清晰的草莓,以及池北辙胸膛肌肉上被乔凝思五指抓过的痕迹,唐卓尧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对上乔凝思通红的眼睛时,唐卓尧的心骤然一疼,两手握成拳,他克制着情绪,一字一字问池北辙,“你强迫她?”
“说什么强迫呢?”对比起唐卓尧的兴师问罪,池北辙挑着修长的眉宇,云淡风轻的语气,他站在那里,用狭长的双眸睨着唐卓尧,“今晚是她主动来找我的,我们算是老相识了,睡一觉不是很正常吗?”
“唐少你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再者说了,你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乔凝思的男人从来都只有我一个,她的身体和心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