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
——
翌日,禾汀一夜未睡,在实验室里待了整晚,清晨她拿着配制好的解药来到冷老爷子的房间。
杨姨服侍着冷老爷子穿衣洗漱,这几日冷老爷子的面色缓和了很多。
之前,都是冷霜负责照看他,但是并不尽心,所以冷老爷子这才面容憔悴的很。
禾汀拿着针管将试剂瓶中的无色药水吸出,她边做边说:“这是我一夜的成果,应该是有效的,只不过老爷子你中毒太深,这针估计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停的。”
言外之意,冷老爷子今后怕是每天都要打针了。
冷老爷子眼睛轻轻的眨了一下,他并不在意这些,自己已是朽木,活着也不过是为了能看到自己的孙子结婚的那天。
就算再痛苦又如何,他铁骨铮铮,闯荡社会这些苦还是能吃的。
禾汀将冷老爷子的衣袖上翻,有用酒精棉签消了毒,而后将药缓缓的注入冷老爷子的血管中。
药水的剂量很少,禾汀也是顾虑着冷老爷子的身体不敢大剂量的使用,怕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冷老先生,许久不见了。”门外忽然传来一清冷低沉的声音。
禾汀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灰色中山装的儒雅男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