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那张口供记录又捡了起来,几步走到了郭淮面前后,‘啪’的一声,直接将口供记录甩在了郭淮的脸上,冷声说道:“既然你的人不听我的只听你的,那你自己来给我解释解释,这张口供记录是怎么回事吧!”
郭淮苍白的脸色上闪过一抹红晕,虽然他的级别比李书沛要低了两级,但一是年龄比李书沛大的多,自然在清江警界里的资历就要比李书沛高的多,再加上党的内部都讲究一个同志间的情谊,所以李书沛自从执掌清江公安系统后,对这些分局的正副职一直都非常客气。
如同刚才这样直接的羞辱,完全是第一次发生。
尽管郭淮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但也同样明白了李书沛是真的已经怒火攻心,刚才离开的那年轻人显然对于李书沛异常的重要。
重要到……看起来李书沛甚至都不打算顾忌一些官场上本该有的默契和规则了……
有了这样的判断,郭淮的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缓缓的弯腰捡起了甩在他脸上后掉在他身前的口供记录,这么一张薄薄的纸,此时却仿佛重若千斤。
仔细的看了看口供记录上的内容,郭淮就大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自己的儿子当然是非常了解的,一眼便能够明白,这口供记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