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其实在今天之前,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啊。”
魏忠德叫屈道。
“我相信你在这之前确实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真的知道了,你也不可能白痴到去招惹那么一群人。不过这并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该如何收尾?樊城周书记和王市长都在关注这件事情,两家樊城今年对内招商中最重要项目的投资方都已经有了要撤资的意向,理由是投资方的儿女在咱们县里被咱们县公安局扣押诬陷,投资方深切的怀疑整个樊城的治安和经商环境。”
居中之人微微前倾,伸手在茶几上无意识的敲击着,然后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如果那两个重点项目的投资方真的选择撤资,那么投资方固然会承受一些经济损失,可最麻烦的,却是市里今年的经济指标注定将无法完成,甚至有可能出现较之去年的数据呈现负增长趋势的状况,一旦真的如此,王市长那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就不用我说了吧?明年……可就是换届了。
居中之人说道这里,坐在右边的人接口道:“除此之外,来自于体制内的压力也不小,周书记本想借着这一次换届更进一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由于这件事情,省里原本已经定下的声音再起波澜,我不知道这些学生到底都是什么背景,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