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宋祁看她一眼,眼底有些深沉,向阳瞧着他这样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更胜了。
宋祁拿着一根稻草随便捏着,“书院后堂着火了!我啊现在又无家可归了。”
“什么?”果然出事了。“烧掉的地方大吗?”
“哈哈!”宋祁冲她笑笑,眼底有些耐人寻味,“烧掉的地方倒是不大,只是偏偏是我的卧房罢了。”
向阳眉头一紧。宋祁在村里本是存着感激的心思的。村民们给他建私塾,还时不时送些吃的穿的。即便除了他来此处的真正目的,他也是知道感恩的。
平日里对孩子就跟自家孩子一样来待。能交的也都倾囊相授。村里人虽然愚笨,可也有一两个过了乡试的。
他的卧房其实也是他的书房。为什么别的地方不着火,好死不死的就烧着了卧房?
“好啦!”宋祁瞥了她一眼,那女人怕是想到什么了。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书没了就没了吧,好在孩子们的地盘都还好好的。从头来一遍就好!”
“你不觉得奇怪吗?”向阳脸色一沉。却瞧见宋祁懒散的摆摆手,“奇怪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有事儿咱吃完了饭再说吧!”
向阳看了一眼忙着炒红烧肉的福婶儿,和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