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我俩就成了！”
楼里有给福婶子和白老爹老夫妻俩准备的房间，虽然耳房被宋祁睡了。可楼里也有一间好的。里面的褥子和被都是新的。向阳让福婶子他们住着，他俩不乐意。
说是睡不惯大房间，耳房就好。
现在时辰也晚了，福婶子想了想，也就不再拒绝了。
凌哲把她领到西厢房，点了灯，又给她端了洗脚水。
“娘，您洗着，洗好了叫我一声就成！”
“哎！小哲，这些年苦了你了！”福婶子眼底有些湿润。如果当初还是惦念着跟凌老婆子之间的交情帮着照顾这孩子，如今，她是真的把他当成自己亲人的。
“不苦！”就是有些寂寞罢了。
凌哲淡淡一笑，也不说了。关了门就退了出去。如今的他可不是无凌院那个只知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傻小子凌哲了。
“呵呵，你倒是很安逸！”宋祁倚在墙边默默地瞧着他。
凌哲瞅了他一眼，也不开口，回了厨房接着洗碗。
宋祁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厨房。凌哲洗一个他就帮忙过一遍水。两个男人也很快把碗洗干净了。安静的屋里只剩下碗相碰的声音。
“你说了吧？”凌哲摆好碗筷，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