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快休息。”
“好。”
凌哲听着她平静的呼吸声久久不能入眠。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洗澡。站着的，还是和阳阳一起。无论是心底还是身体，凌哲都很难忘记刚才的一幕。
向阳依旧只穿了一件里衣，亵裤是从来不穿的，她有自己做的一件兜兜，虽然那东西在凌哲看着并不是很好看，她也给他做了一件。可穿着很磨人。
凌哲还不太习惯。
向阳看他实在不喜欢也就不逼着他穿。但是睡觉的时候穿着那么长的衣裳实在累赘。凌哲跟她争取了半天，向阳一句“随你”之后便不再说这事儿了。
凌哲虽然觉得光着腿不太好意思，但穿裤子确实不太舒服。在床边上纠结了半天，向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吼了一句，“你干脆不穿睡觉好了！裹着很舒服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脱吧！”
凌哲看她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也就脱了。好在这阵子已经从不习惯到喜欢了。不穿裤子睡觉挺舒服的。
就是阳阳越来越喜欢晒被子洗床单了。几乎是有太阳就拿出去洗了。自己问她为什么，阳阳总是皱眉看自己。
“卫生！懂不懂什么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