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子嘀嘀咕咕说完就朝外去了。
等到了厨房才发现,这儿已经有人来了。
福婶子看了看灶底,火已经生好了。锅里还有热水。
“这谁啊?这么勤快?!”
她里里外外都看了一圈也不见有人。又过了一阵儿猪圈里走出一个人。他弯着腰从里面出来。福婶子瞄了他一眼,原来是凌哲。
“小哲,你怎么起这么早?”
凌哲把盛着猪食的桶放到地上擦擦额头,“娘,我睡不着。”
福婶子瞧了他一阵儿,心底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她摇摇头轻笑道,“在想孩子?”
“嗯。”
“你们也差不远了。放心吧。”
凌哲低了低头,面上有些泛白。福婶子看他半天不说话有些讶异,“哟,怎么了?”
少年看着他们的房间,眼底深沉如斯,“生孩子很痛,我担心”
福婶子听他意思,这是怕自己媳妇儿生孩子痛啊!
她拉着他回了厨房,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不光是少了水,喂了猪。方才那群鸭子和鸡脚底也撒了些米谷。
“小哲,娘跟你说,女人都是要经过这一遭的。是很让人操心。你跟娘一起好好照顾她,顺产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