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她一定跟你急!”
“会吗?不会吧?”
等人走远了,茅房里出来一个人。
凌晨脸上苍白,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无力的挫败感。他是真的败了。活了二十一个年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爱过日子的人。似乎他们才是生活的主人,活着不为别的,就为了一日三餐温饱,为了家人安康。
凌晨啊凌晨,之前的人生你都在干什么呢?逛窑子,算计你爹。玩弄小姑娘的感情?
想到向晓梅,凌晨的心口都有些发麻了。
福婶子带着凌哲回了厨房,福婶子让凌哲杀了一只母鸽,又宰了一只乌骨鸡。潭里钓上来的鱼也宰了两条。一条鲫鱼,一条鲶鱼。
福婶子把鱼肉片好,鱼头和鱼尾切下来,搬着佐料,放入锅里炖鱼汤。还好这些鱼一直放在他们小夫妻那个袋子里,鱼还鲜活得很。鲜鱼汤可是好东西。福婶子杀鱼的时候就挺乐呵的。凌哲在一边儿帮她切菜洗菜。又看火。两个人忙活锅上的事儿,等日上三竿了。锅里炖的乌骨鸡,乳鸽,还有鱼汤也收的差不多了。
不大的厨房飘散着浓郁的汤香。
“小哲,你先来吃早饭。他们还有的睡呢!”
凌哲把锅盖好,回头摆摆手,“不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