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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季东疼,所以时而抬头看一看,见侄子紧闭着眼睛,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在忍耐。季震也是男人,知道根部受伤是怎样一种痛。他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根部受过伤,所以至今没有子嗣。对待季东,就像对待自己儿子一样。
他哪里知道,季东忍耐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准确的来说,这不是忍耐,而是一种享受。
比起女人,这种感觉更令他兴奋。循序渐进,若有若无,每一股热流都刺激的恰当好处。若不是张顺的冰封术冻着他的丁丁,此时恐怕早就翘起来了。
季震小心翼翼的化着冰,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才将丁丁上的冰全部融化。而他的手,也毫无阻隔的握在了丁丁上面。他松了一口气,没想那么多,准备将手拿开。
“东子,伯父已经……”话到一半,只听季东啊的轻呼一声,身子轻轻一震,接着喘着粗气。季震的手刚刚拿开,忽然感觉有东西喷在了上面。他低头一看,一团乳白色的东西,沾了一手。
“这……”季静和季震无奈的看着对方。
过了许久,季震洗了不知道多少遍手,但总感觉胃里翻腾不止。他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老婆问话也不回答,剩下的事情,就让季静去处理了。
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