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旁边的一个茶杯来,作势又要往乔仁生身上砸,乔仁生吓的本能地抱头。只不过这一次乔仁民没再那样失态,而是强压着怒火说着,“你老婆把荞荞差点给撞死的时候你在哪儿?乔玥把妤儿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你在哪儿?乔湛找人羞辱妤儿的
时候你又在哪儿?你但凡训斥过你的儿子女儿一句话,哪怕你来给我们道个歉我今天就不至于这样对你!”“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还在家里为他们的行为偷笑鼓掌?你巴不得他们的计划得逞我的孩子们死的死伤的伤吧!”乔仁民也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在控诉着乔仁生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乔仁民从来没有对乔仁生说过这么重的话。
亦或者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对乔仁生态度这样恶劣过,无论乔仁生在公司上给他捅了多大的篓子。
可现在乔仁生一家人的行为一次次地伤害着他的儿女,乔仁民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也不打算再容忍下去了,尤其是他们一次次地做出伤害却又恬不知耻的来求原谅。
那样深那样重的伤害,岂能原谅。被乔仁民这样一通质问,乔仁生一点都没觉得难堪,反而梗着脖子吼着,“你说湛儿找人羞辱乔妤,你们有什么证据吗,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