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旁边的一本专业书籍来认真看了起来,给江流诺接电话的时间。
今天并不算是她给江流诺的正式治疗,所以也没有那么严谨。
她刚刚在电话里听到江流诺提及送周敬深来医院,本能地就察觉到了些什么,正好她现在有个空闲的时间就约了江流诺来聊聊。
所谓的心理医生,说的简单直白一些就是给别人治心病,而心病自然还需药医。
江流诺的心病是周敬深,如果周敬深能解了江流诺的这些心结,自然是好事,顺便有情人还可以修成正果。
江流诺起身去了冷星竹办公室的外面接周敬深的电话,不过话语声里面的冷星竹还是能听到的。
江流诺压低了声音问着周敬深,“怎么了?”
男人在那端有些不满,“怎么还没回来?”
江流诺有些无语,她这才刚坐下跟冷星竹聊了没几句呢,“我是找冷医生看病的,又不是闲聊的,自然需要时间。”
男人默然了一下,半响才语气有些艰涩地问着,“你病的很严重吗?非得找心理医生吗?”
周敬深其实是想说,她有什么不满的痛恨的憎恶的以及想不开的,现在都可以朝他这个当事人发泄不是吗,专门去看心理医生,他胸口堵到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