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音问道:“怎么回事?”
盛瑾年又喝了口酒:“我想结婚了,想安定下来了,但是她不想。”
周敬深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又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在盛瑾年恼火的视线中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活该!”
周敬深又幸灾乐祸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想同情你一下,但我忍不住就幸灾乐祸了起来,哎呦,咱们南城最风光无限最有女人缘的盛瑾年盛大总裁,也有今天?”
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盛瑾年,他都不屑一顾,现在被人给拒婚了,虽然现在周敬深自己的处境也很凄惨,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盛瑾年没好气地踢飞了地上一个易拉罐瓶子:“你不也活该吗?”
周敬深笑着应道:“我确实也活该。”
他比盛瑾年还可恶,最起码盛瑾年没有伤害过冷星竹,他可是把江流诺伤得很深很深。
他有今天这样被扫地出门的下场,是真的活该,他不曾怨过江流诺的父母,他只怨他自己。
盛瑾年又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周敬深摇了摇头:“不知道总要等到她父亲身体先好起来再说。”
然后又问盛瑾年:“你呢?”
“我也不知道。”盛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