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一个入了他的心的。
冷星竹于他来说,就是那个正好掉落到他心尖上的人,他想结婚也可以理解。
纪杭总算说了句好听的话,盛瑾年心情好了一些。
转而又说着:“我要出差几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医院的男医生对她死心?”
纪杭摊了摊手:“我没有办法,你有办法的话你自己使。”
盛瑾年坐在纪杭的会客沙发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刚刚那番话当然是开玩笑,没有人能封住谁的心让对方不为一个人心动,他只是想用那样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冷星竹的紧张而已。
纪杭又问他:“既然担心有别人追她,那为什么还要出差?”
盛瑾年哼了一声:“这叫欲拒还迎,知不知道?”
先冷她一段时间。
纪杭笑了起来:“不懂。”
说是不懂,其实对盛瑾年那些心思懂得很,纪杭其实挺替冷星竹觉得高兴的,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心思,自然是在乎她的。
纪杭又转了话题:“我觉得乔妤知道你们分手的事情应该会开瓶香槟庆祝,以及她最近正无聊呢,说不定会趁机兴风作浪,比如给冷医生介绍几个青年才俊认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