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在玩弄文字这方面纪堂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否认她就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可偏偏,周楷的语气又很是笃定:“嗯,没说。”
纪堂喃喃:“那我同事怎么说你说了?”
周楷:“她会错意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肾只有对你是好的,对其他女人都不好。”
纪堂:“……”
她哪里被人开过这种玩笑,一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你、你——”她在这边气急败坏,可是又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长这么大就没骂过人。
最终她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生气和恼怒。
虽然她没有感情经验和男人经验,但作为医生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一个男人只对她肾好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耍流氓。
她真是没想到周楷竟然是这种人!
简直是衣冠禽兽!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被挂了电话,周楷也知道纪堂肯定恼火极了。
但他很冷静,他刚刚就是故意耍流氓的。
可能是压抑地久了,今天又被拒绝了,他也不想再压抑什么了,放飞自我算了。
不过,随后还是发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