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买书包,还是买了标志和自己书包一样的同牌子包,还为此迟到了那么久,这又怎么说
就在这时,路延辛回来了,恰好听到了白芷说他只是她的跟班,关系瞥得很清。
拿着酸奶的手,顿时一捏,将规规整整的酸奶盒子都捏变了形。
莫名的不高兴。
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将酸奶放在白芷的桌子上,路延辛走回自己位置,摊开英语书,单手撑着头,作看书状,空洞的眼神,却是谁都看得出的心不在焉。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不高兴。
分明,他本就真的只是因为愿赌服输,才答应的给她做跟班,还前前后后跑腿,忙了这么多麻烦事。
昨天晚上,也是因为他无意中看到母亲放在桌子上的奥赛文件,想到她对学习的重视,才在吃饭时,顺口和母亲提了几句她每次数学考试都满分的优异成绩。
跟班和老大,他们的关系的确如此。按照他们如今还算不错的相处情况,以后,发展成朋友,应该也不是问题。
可心里,就是膈应得慌。
操,闷着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感觉,不爽极了。
何奈专业跟班多年,说路延辛只是给白芷做跟班,他是不信的。
跟班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