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人？”
秦夜笑了笑，很温柔的看着江小燃，“如果是天衣猜的，基本都是对的，如果是智商极低的人猜的，可能错的就很多了。你想想是不是？”
江小燃真的去想了想，“好像真是。陛下，说到天衣，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天衣喜欢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的事，陛下，你说那个女孩会是什么样的？能让天衣喜欢上，我真的很好奇，天衣说这个事前，我还以为天衣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呢？”
“你为何会那样以为？”
“陛下，其实不止我这样以为好多人都这样以为。”
“玉儿，”秦夜把唇移到江小燃耳边，“你现在是玉儿，不是江小燃，你刚说的那些，是你假冒江小燃时知道的事，说白了这些事知道的人应该是江小燃不是你，现在没有人对我们使用读心术，朕才敢和你说这些。之后说话注意一点，想一下你现在是谁再开口。”
江小燃愣了一下才回答好的。
接着，小声道，“陛下，我现在脑子里有太多假冒江小燃时产生的记忆，真的很容易搞混，我现在是江小燃还是自己。我能不能找个时间把脑中的这些记忆封起来？”
“这些记忆都是和八大家族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