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想和爷调情也得分清楚情况啊!”男人骂道,这小妞,真办起事来一点战斗力都没,平时倒是特别爱勾引人,什么糟糕的性格啊,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爱的是“床上的荡妇、床下的贵妇”嘛,丫完全弄反了还爱得瑟。
“忍着点!”
给匕首消了毒,陆崇明提醒一句,那军用匕首便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切入那伤口,一点点引导着毒血流出来……
“啊啊……你轻点……疼啊……呜呜……好痛……”
丛林里顿时响起杀猪一般的哀嚎。
顾小妞怕痛,变态的体质让她对各种感觉都分外敏锐,她的疼痛是普通人的好几倍,一折腾,那就要命了……
陆崇明听着顾夜白的噪音,下刀之间愈发的狠辣,那乌黑的毒血流得飞快,没几下血液便变成正常的红色。
他拿出酒精给她清洗,又拿了从云南土蛇医那买来的药给她敷上,用纱布绑好。
五分钟的时间,便轻松完成一连串解毒过程。
顾夜白给蛇咬的伤口本来挺小,这样一折腾,大了不少,又痛得难耐,顿时恨恨地盯着陆崇明。
那眼神,特别怨念。
怨念他的心狠手辣。
陆崇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