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下午就过来了，你外公还……”
沈文娜叹息了一声，也不想再往下说，“好了，你回去吧，你今天累了一天，不用过来都可以，我自己能行的。”
“没事，反正也没那早睡的习惯，外面风很大，今晚可能有雷雨，过来看看，顺便过来跟医生了解一下情况，不然也不放心，你早点睡吧，过两天情况稳定了就能出院了。”
“嗯，这两天不要过来了，马上就是五一了，你们也需要忙着安排工作，阿尘也忙着，你也别总拉着他过来，我没什么的。”
沈文娜当然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他们要操心的事情不少，听说沈越还打算让夏夜准备熟悉富华的业务，到那个时候，更没有什么时间，而她也迟早要适应的。
她身为沈越的女儿，事实上，也没有为沈越做过什么，反倒是让沈越操心了一辈子……
如今……
“母亲，你不用想太多，你是我敬重的母亲，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一如你之前把我照顾长大一样。”
席夏夜忽然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双眸迷茫而空洞的沈文娜，挣扎了好一下子，才低低的说道，“母亲，你……还爱父亲吗？”
闻言，沈文娜蓦地一怔，许久，才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