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这……这不可能吧？”
李斯也瞪大了眼。
“你还记的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在B市拍卖会上将凌天的那支钢笔拍卖出去的事情吗？”
慕煜尘忽然转过椅子，幽深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了两人一眼。
阿莫跟李斯恍惚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当然记得，就是因为这个，少爷当时才顺藤摸瓜找出了古齐昊，而且当时，好像是古凌莎以八百多万的高价拍下的，但是那只笔好像又回到了凌诗小姐的手里，少爷你若是不提起这事，我们都差点忘记了！我记得当初少爷就说过，黛丽丝好像也在追踪拍下钢笔的人，这么说的话，黛丽丝应该是不知道古齐昊跟凌诗的关系吧？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做？”
“如果她不知道，那么她为什么会在意这支钢笔？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古凌莎对凌天的情意？你要明白，让那些人追踪古齐昊他们的，是黛丽丝，而不是古凌莎。”
“照大哥这么说，那么她这么做的可能性只有两个，第一，她是在跟我们做戏，第二，她只是心里有所怀疑，但是并不确定凌天他们跟古齐昊的关系。做戏是想故意将我们的思绪打乱，不让我们怀疑当年的事情？”
“我觉得答案可能更倾向于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