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你看这个能不能拿去找人做微量元素分析？”
方灵颖有种自己终于有用的感觉，眉开眼笑的拿塑料袋装了，顺口：“还顺利么？”问的却是向婉。
向婉真是很牵强的笑笑：“还行。”
方灵颖敏锐的感觉到这一贯高冷的有关部门姑娘语调表情都有点不一样，挑眉毛做个鬼脸，就大大方方的出去开车走人，这东西得拿到鉴证中心去做化验，这元旦节还是有倒霉蛋在值班做事，她自己也能做。
叶明静刚走近就闻见那头发上鞋上还残留的臭味，受不了：“呀！怎么回事？你们俩到粪坑里滚了一道么？”捂住嘴就跑了，含含糊糊留下声音：“有结果了洗过澡再叫我！”
周晓莉不嫌弃，还凑近了嗅嗅，伸手抓了巴克的耳朵上楼：“赶紧去给我洗干净！”
原本好热闹的事务所门口，顿时只剩下向婉一个人，这姑娘突然有点想哭。
不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