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油光的年轻女伴,还有一个漫不经心的随从跟在他旁边,坐在高脚凳上东张西望,巴克的目光就多次从这人身上晃过,对方也似乎对有人在观察他有感觉,警惕的回应查看,巴克驾轻就熟的把专注力用到赌桌上去,看来这个随从还有点战斗力。
巴克评估着眼前的局面,考量自己的行动计划,目光在发牌荷官的身上转悠,这里就是标准的小马甲白衬衫,再也不会有半裸上阵的风情了,当然相貌也漂亮不少,起码以巴克在普吉岛观察的长相特征来说,这赌场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华人,和漂亮的东南亚女子有点区别。
沈泰宏的手气显然不怎么样,心浮气躁的他玩梭哈,三两下就把手边的筹码输光:“张叔!再帮我拿一千美元的筹码!”
那个随从面有豫色,挂在沈泰宏身上的女伴却有些刻薄:“老张!小少爷说了拿筹码,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随从跳下高脚凳:“七爷是让少爷来这边避避风头,不是来……”
沈泰宏随手就把手边的万宝路烟盒砸过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白色烟盒的棱角在脸上擦过,不痛,但很屈辱,四十多岁的随从咬肌明显梗了一下,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转身朝柜台过去,一次一千筹码还得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