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无暇的,我有什么权利扼杀他们的生命……”
怪不得他当初会毫不犹豫的救下沈怡南两姐妹,又会把阿怒给捡回来。
巴克还是有些潜意识的良知在维系他最后的心灵。如果外面是医院的医生和研究人员,就不得不考虑是否要把这个案例报给警方了,显然巴克现在吐露的是一桩血案,不过国内仿佛也没听说过这样屠杀一个村庄的大事吧,拥有军方身份的研究人员们见怪不怪,只关注各种数据记录仪和电脑上的数据分析。
周山夫稳如泰山的翻看完所有记录,甚至对巴克之前之后的血样分析都细致到各种元素比对,心满意足:“你觉得怎么样?”
巴克也看:“我说我是在说梦话,你信不信?”
周山夫不是法官:“我是说你觉得精神状态好点没有。”
巴克马马虎虎:“就这么一回两回能有多大变化,这是个长期的事情,对不对?”
周山夫珍惜科研素材:“那就时常来陪我坐坐?”
巴克拿起旁边的几份资料:“我能不能借看一下?”
周山夫奇怪:“脊柱脊椎战创伤?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个项目来?”野战外科学的确是个涵盖面非常大的系统学科,周山夫算是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