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人家对获奖者领奖前的采访却被自己误认为是为了找理由接近牟晨菲，颇有些不好意思：“啊？有印象，怎么？”
程子鱼耸耸肩：“前几天出了车祸，特别打电话过来说要提醒一下我们注意安全。”
巴克很警醒：“怎么回事？”隔着几千公里的电话可不寻常。
程子鱼警惕性没那么高：“当天杂志社办公室被爆窃，根据办公大楼保安巡逻看见的现场，乱得一塌糊涂，可最后清查下来只掉了两本杂志，都是我俩获奖的那一期。”
巴克眯眼：“就为这个提醒我们？”
程子鱼摇头：“他是接到保安电话通知半夜过去的，结果在路上被一辆车撞了，他说刚看见两条人影从后车下来，就正好有几辆查完酒驾的警车经过，一下就把对方吓走了，现在警方怀疑他的车祸跟爆窃有关系，他还认为跟那期杂志上所有人都可能有关系，挨个打电话提醒一声，老巴？”
巴克背脊有点凉，深吸一口气：“那期杂志你有么？”
程子鱼连忙点头，转身回另一个集装箱里，林慧宁跟老板娘讨论着软装公司的办公室走近，周晓莉眼睛明亮带点笑，正要说什么，看见程子鱼出来，就主动摆摆手：“我先去看办公室，待会儿跟我回家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