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惊奇的看着他,老实说,作为正牌军医,巴克有随身携带各种急救包的习惯,可谁能想到这次轻装潜入格杀会演变成这样,原本隐蔽起来慢悠悠的利用草药治疗也能恢复的伤痛,在这一晚的坚持以后变得更加剧烈了。
兜里摸出几张润湿钞票,艰难的用当地语言开口:“让我打个电话……然后我要这些药品,还有这些食物……”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疼痛已经让他的汗水都浸出来,身上都湿透的感觉,抓过柜台货架上的一瓶饮用水就咕噜噜的喝个底儿朝天,店员看出来他有些不对,拿过电话,好心的询问:“需要给你找个医生么?”
巴克自己都能做个称职的外科医生,挖个弹头消个炎,再包扎接骨都不含糊,自己这枪伤还是不要暴露给这里的乡村医生吧,摇摇头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那边显然是把电话就放在耳边,铃声刚响起就被接通,让巴克心头一热的低沉女声立刻传来:“谁?你么?”
巴克刚想笑着回应,脚下就又是一下剧痛,轻哼一声:“我,我在撒马尔汗北面八十公里的……阿勒奥塞尔镇,来接我……”艰难捂住左腿,正在单手撕开消炎包扎带的巴克没注意到柜台后那个四十多岁的店员听着他刻意压低的英语,明显听懂了的眼睛亮一下,伸手到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