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出来一条信息:“哈尔科夫城郊西北科涅夫森林东南角发生直升机坠机,目击情报人员反馈可能是从基辅第三集团军医院接弗拉基米尔议长撤离的专机,请所有附近人员尽可能集结靠近,确认消息!根据目击者反馈,有人跳伞!请确认身份!”
冀冬阳把这个消息复述到对讲机里,娜塔莎眼睛一黑,被丽娜在身后顶住使劲深呼吸一口:“我要去!这很可能是巴克他们抢夺的那架直升机,不然这帮议长怎么会突然驾机来哈尔科夫?跳伞的一定是巴克他们!”毕竟这位现任议长怎么都说不上是亲俄派别,这会儿来东部干嘛。
其他人还得听冀冬阳解释好几个小时前在首都发生的暴乱事件。
这下再无半点犹豫了,所有人立刻把行动时间提到现在,熟悉巴拉耶夫的人更是把他那个心理缺陷拿出来佐证:“只要是封闭交通工具,他就怕,坐车都喜欢在车斗里,更不用说直升机了,上机必然马上拿伞包坐门边!肯定是他们……”
在上帝面前犹豫纠结的娜塔莎听闻丈夫的消息之后无比坚定,摘下戴在头上的方巾和之前脱下的棒球帽一起捏在手里,双手放在小腹上直接走到神台前的方榻上跪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灰绿色的冲锋衣上,长长的腿就算被包裹在肥大的多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