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说这是你们的基本功,学会做一个正常人和一个战场上杀戮的家伙之间转换,但……你知道,我经历过类似的状况,我看到他们为了金钱权势有多疯狂,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贪婪,所以我很担心,可现实就是这样无奈。”
巴克笑着把烟头小心摁熄在自己的烟灰缸里,不给周边留下什么烟头痕迹:“当初我为什么敢去找沈家,就是他们经历的那一套,在战场上来说就是小儿科,这种心态的控制也是一样,每个上过战场的人,都得学会区分环境,别患上战地综合症,离开战场就尽量做个普通人,回到战场又要格外警惕,所以相信我吧,只有对方越过普通人的界限,我们才会用同样的方式回击,这个度,我们一定会把控,不然我们就是一帮流窜到东南亚的土匪。”
步话机里用俄语传来鬣狗的确认:“是个穿着白色亚洲衣服的老头,身材还算魁梧,和目标对应!”
巴克拨打电话通知了夜总会那边的家伙,吴梦溪转头看几米外另一辆皮卡车里面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的当地靶场老板:“那你为什么要把他带来?”
巴克笑笑:“这就是界限,他是现场目击者,但又是个无辜者,最简单的战地思维当然就是杀了他灭口,这样滥杀无辜的事情,我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