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爸爸说可以给我们买一架商务机,方便我们这样两边办事。”口气轻松得就好像别人家嫁女儿买辆车似的。
巴克还是笑着摇头拒绝了:“真不能大张旗鼓的暴露我们华人介入这一切的地位,这都不重要。”
牟晨菲已经能熟练的撒娇。双手拉着巴克大眼睛忽闪:“那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巴克笑着指旁边黑黝黝的一棵大树:“你就是这棵树。”
牟晨菲连忙伸头认真观察这棵海边特有的歪脖子树,没什么特别漂亮的啊,难道白天看起来不同?很疑惑:“啊?这是什么树?”也许名字有什么说头?
结果巴克脸皮厚:“我就吊死在上面了。”
牟晨菲又得楞一下才反应过来,咯咯咯笑着忍不住伸脚去踢巴克,这时候就伸手挂在巴克身上不松开了。
为了不让高处的夜视仪里面看春宫戏,巴克对那边比划了一个中指,就把姑娘扛在手臂上回屋了,虽然没有上次在岳兰别墅酒店那样的宽敞,这边的开阔轻盈又是另一番风情。
老实说,除了初夜后的那一两天不适应,浓情蜜意的姑娘对夫妻间的交缠很有点沉迷,也许从来都对别人保持距离防范的大小姐,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才会释放出超出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