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次在海岛截杀冲滩武装分子,巴克就注意到阿怒萎靡了大半天,现在还是好好歇着。
伤员低头观察了自己被包扎得严谨厚实的一处伤口,而另一处却只是敷了消毒料粘着止血带:“先生……谢谢你了!”还很虚弱,但起码能坐靠在那说话。
巴克指指前方:“用手指,别说话,下面的伤口是穿透伤,给你做了肌肉疏松缝合,你也不懂,反正养着就能好,但另一处伤了你的肺部,只是给你做了清创,没有缝合,免得引起筋膜间综合征,等体内压力正常,局部血液循环正常了,再缝合。”
伤员坚持用手指的同时开口:“先生是什么人?”
其实这种英语不是礼貌,而是这些感觉卑微的人下意识对外界来人的态度,巴克在维杰那里就已经体会过了,这货现在紧靠在车门上扶着伤员不敢吭声,偶尔回头看后面开始打鼾的老挝少年。
巴克简单糊弄:“我来游览找人,你是属于什么队伍的?”
和科斯隆市长说的一样,声音缓慢低沉:“民族阵线联盟武装,我们是棉兰老岛上人口最多的苏鲁族,现在全都被赶到山区……”
巴克不是来听民族冤屈的,学老婆打断他:“说重点!你们为什么要绑架人,跟市长的协议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