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家身上去了。
这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冀冬阳还给伤员喂了次水,小昭远远的在泳池那边来看过,伸长脖子做个鬼脸跑了。
冀冬阳偶尔摁住耳朵显然在聆听另一边的询问,提点问题也绝对不会在这种细节上磨蹭,对巴克有点上不得台面的初衷忍不住嗤笑,小军医挺不好意思的:“反正事情就是这样,那包药品我都带回来了,回头扔了……其实老冀我们不是第一回打交道,我并不是什么太有章法的人,以前就只适应小打小闹的雇佣兵业务,太复杂的区域计划从来都做不了,最多配合过北约部队做点事情,这次在棉兰老岛我也的确不擅长指挥,我基本都是小谋划,小策略,所以有些时候出其不意可能反而会有点不同的效果。”
这次冀冬阳沉默的时间比较多了,估计那边说的话很多,可能还不止一一个人说,伤员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最热的日头似乎已经过去,没那么燥热,海风习习过来蛮舒服的,巴克打个呵欠居然想睡觉了。
冀冬阳看了他这表情,笑着对录音笔说了两句,就给巴克点了支烟:“好吧,最后问你个问题,这次行动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搞得像个记者采访一样。
巴克又深吸了一口烟,从牙齿缝把青烟吐出来,想了好一会儿,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