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枯竭一个多月的民间还是没多少车辆上路,只是路边抗议示威者的面孔充满扭曲和仇恨,而随着车辆穿过城市,很快看见另外一边也有人在集中,这边就是反对封锁,反对分裂之类的口号,很显然双方迟早会碰面发生摩擦甚至冲突,尖子生们默默的看着外面那些人,横幅标语上不少英文,他们能看懂,但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巴克。
巴克轻描淡写:“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角度和诉求,政治永远只能满足一部分人,总有人不满,就看哪边是大多数了,华国有华国的利益,这里的人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印度更有他们的压力,各为其主就行了,绝大多数民众都是没有思考和辨别能力的,无论那边煽动一下就能这样,其实不如做好自己,做好你们的工作就行了,这就是一份安保的工作,不要过多考虑对错政治。”
金雕们就专业,眯着眼似乎想起自己被卷入政治的那一幕,一声不吭。
两部车从离开城区边缘,顺次放下人手,两人一组的金雕背着小旅行包下到路边顺着公路慢慢走,每组负责十来公里的范围,主要巡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防止突发情况就行,巴克有说过自己在阿富汗参加类似检查路边爆炸物的工作,尖子生们很景仰,但巴克和金雕们都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