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亡母留下来的丰厚嫁妆。他是既嫌她挡了道,又算计着她的嫁妆,还怕因此休妻而败坏了他的名声,从而连带着坏了他的前途,所以她就只能悄无声息地死去,好给他们让道。
狗男女!安怡想到这里,莫名对安保良多了几分不待见。安保良吃顿晚饭被她瞪了好几次,以为自己悄悄补贴吉利和带吉利去得道医馆看病的事儿给安怡知道了,少不得有些心虚,才吃了个半饱就借口有公事没办完,躲到了书房里。
薛氏懒得管,只顾着照顾安愉,安老太倒是狠狠瞪了安怡几回,但安怡刀枪不入,视而不见,她也就没了办法。再憋劲儿就是憋自己了,何必呢?安老太想通了也就不憋了,转头去帮着薛氏一起照顾安愉。
安怡攒着劲儿等得道医馆出招,但一连等了将近一个月,中秋节都要过了,也不过是等到几句流言,诸如尤知章才是真神医啊,不见就连安县丞家里的小妾都是找他看病的?为了顾着安大姑娘的面子,都是偷偷摸摸来的。尤大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日子起死回生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可是连吴大夫都说无药可治的了。
诸如此类的流言越传越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连长在深闺之中的曲媛媛都知道了,特意找了安怡去问,安怡也懒得辩争,笑道:“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