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惹他?”
安怡道:“他知道是对门干的,却叫我忍了,因为对他家有用。我想让他知道这种憋屈的心情,告诉他我不能白忍。”
陈知善叹道:“何必呢?他今日也算是帮了咱们大忙。你太冒险了,得罪了他没什么好处。”
安怡不赞同地皱眉道:“恶人犯了错,就该受惩罚!不然天理何在?”不然为什么她会重活过来?她为什么会这样辛苦的学医?就是为了惩恶扬善来的!
陈知善见她的表情格外严肃认真,知道她又犯了倔强,便不再劝,心事重重地埋头团药丸子。(全本言情)
前有陈知善向安老太透口风想提亲一事,后又有他天真纯善上了恶当,再有二人对此事的看法不一致,屋子里的气氛就此暗沉下来,坐得不远的二人间犹如隔了一层看不见却穿不透的隔阂,都只是垂眼团药丸,谁也不肯多看对方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门轻响了一声,谭嫂端了两碗酒酿圆子进来,笑道:“还忙着呢?先吃宵夜,黄公子还有事要请姑娘过去呢。”
陈知善十分不悦:“都这样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那小子肯定是还在打安怡的主意,于是他立刻和安怡同仇敌忾起来,恨不得再泼黄昭两桶水才好。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