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而和他对着干的小女孩了,她做的永远都是最冷静最理智的,选择的都是对她和薛氏、安愉最有利的,冷心冷肠。可是他,明知道这件事里少不掉她的手笔,他却还是选择有利于她的处置方法。难道那一次生死就已经把彼此的父女情份磨得所剩无几了吗?
安怡见安保良脸色铁青难看,怕他一气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便提醒道:“此事不止涉及到我一人,还涉及到师门和家里的名声,尤其对父亲的前程声望影响更大。对方是有心要设计害我们,这事根本瞒不住。与其提心吊胆拆东墙补西墙,不如彻底把它撕掳开,一痛到底,干净明白。”正如割疮,长痛不如短痛。
安保良是两榜进士,并不是蠢人,气过那一头就想明白了,却不想就此轻易原谅安怡,冷淡地道:“你想如何干净明白?”
安怡一仰头:“当然是明日一早就把此事报给县尊大人,再发签去兴隆观里拿人。”
安保良心里有气,冷笑道:“叫你姨娘去堂上应供?听她当众人说都是你收买了奴仆悄悄给她用药,再听她说是吃了陈知善的药才会流产并产下畸胎的?再听她说你早年如何害她,我们又是如何掩盖的?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安怡反问:“那依着父亲的意思,就该任由这流言满